Saturday, November 27, 2010

曾经的远

摘自视野

“我不能停下来。我一停下来,固定在一个地方,我的心就充满了厌倦。我一定要到,要走,要在路上。”


也许天生就有这样一种人,生就一根反骨,一定要格格不入,与亲密无间的当西总是反目,而最陌生的、最隔阂的,却有着无限神秘和致命诱惑。

在张国荣的电影,《阿飞正传》,他演的是他的宿命。“我听别人说,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。它只能够一直飞呀飞呀,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。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,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。”

不,不要归宿,要飞翔,要永远地飞翔!只有飞翔,才能找到最美的姿势。

也许,每个人都在织线,用时间的丝,一点点地织,如蚕,把吐出的晶莹白丝织进去,其实也是在织远方!

而文字,仿佛结绳记事,把那些漂浮于时间之内或之外的人或事打成结,在远方的路上写着、记录着。每个人,或者每段事,都有小小的记号,在光阴老去的那些日子,成为寻找远方的印迹。

所有时间淬取到的金子,都在远方。

与光阴的往来中,都是败寇。

“年少时你极力排斥的东西,在年长之后会一一接纳。当你意识到这一点时,你走向了怀旧与衰老。”

每个向往那个远方的人都是一个梦想家,具有别人永远没有的缭乱和动荡气质。摄影师肖全曾经说:“我愿意在路上,愿意找到一种确定。”

浓烈华丽凄凉惆怅,刺激新鲜陌生疏离,这些都是在路上遇到的。在路上,一边动荡着,一边安慰着。